一出口,嗓音在纵情过后沙哑得迷人。她感觉她根本没能睡多久,好像是前一会儿才歇下来的。
敖瑾起身准备更衣时,她便露出半张红红的脸,偷偷摸摸地看他。
几次被他捉住了视线,她便又游离地挪开。
“你好像还很精神。”敖瑾道。
“啊?”敖珞不明所以地应了一声。
接着刚被敖瑾拿上手的衣衫,就又被他给放下了。他重回被窝里,搂着敖珞倒不急着走了。
敖珞又羞又急,道:“再不走就要天亮了啊……”
起码还有一个时辰天色才会亮开。因而敖瑾才一点也不着急。
他苏醒过来的身体充满了力量,英气勃发,不由分说,
敖珞气喘不顺,简直想要打他。
可她手上无力,软绵绵地拳头落在敖瑾的胸膛上,被他轻巧地捉住,亲了亲手指,亲得她浑身发抖。
她发现,一两次根本喂不饱的。
随着天色一点点亮开,使得敖珞用尽力气紧紧抱着他,
敖珞咬牙道,“一会儿安夏就要来敲门了……”
这时安夏也醒了起身了,今日醒得比较早,正从自己的房里出来,揉了揉眼。
她本来要去叫敖珞的房门,可院里安静的狼犬一看见她,立马就精神了,在树下有些焦躁地走来走去。
安夏本不欲理会它,结果它张口就对安夏叫唤,还叫个不停,成功地吸引了安夏的注意力。
安夏走到院里去,顺顺它的毛,轻斥道:“不要叫了,你吵到小姐休息啦。”
她一过来狼犬就不叫了,可以一看她要走,狼犬又叫个不休。
敖珞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越发敏感地收紧身子,眼神迷乱道:
敖瑾手上那么有力,握着她的细腰,恨不能将掐碎捣烂一般。
等安夏终于安抚好狼犬,再来叫门时,便只剩敖珞一人躺在床上。敞开的窗户吹进来的晨风将屋子里的气息给卷散。
安夏忙过来关窗,道:“小姐怎的开窗睡啊,会着凉的。”
敖珞蒙在被窝里,抑制着声音里颤抖的余韵,道:“昨夜有些热,所以开了窗睡……安夏,你去帮我打水吧,我想沐浴,出了汗。”
安夏很快就出去准备沐浴用的热水了。
敖珞身上被折腾的余韵久久不消,她几乎可以肯定,敖瑾踩着点走,一定是故意的。
他就是喜欢欺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