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沐浴的热水来了后,安夏又去给敖珞准备早点,敖珞便匆匆爬下床,哪想双腿酸软无力,险些站不稳给滑倒了去。
在敖珞扶着腰站起来时,
之前身下铺着敖瑾的衣衫才没有,眼下就更不想,不然不好收拾,遂敖珞强忍着酸涩感,急急忙忙跑到屏风后,艰难地爬进了浴桶里。
她很快地清洗过后,穿上干净的裙子,还有时间回床上去躺着休息一会儿。
等安夏拿着早膳回来,发现她在床上又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分外沉,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安夏叫了她两次没叫醒,想着时辰还早,就让她多睡一会儿没再叫了。
敖瑾回自己院里清洗了一番又换了身衣裳,便要去主院请安。途中经过宴春苑时,便顺道进来看一看。
安夏摊手道:“二少爷,好像小姐很累,眼下还没起,睡得沉呢。”
敖瑾点了点头,道:“昨天外出一整天,累也正常,别去吵她,让她多睡一会儿。”
说罢他就转身出了院子。
安夏不放心,道:“可夫人那边小姐还得去请安呢。”
敖瑾头也不回道:“我会替她向夫人请安。”
既然敖瑾这么说,安夏也就只好照做了。
敖珞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才醒。彼时屋外正春光明媚,和风细暖。
今日敖瑾十分有闲,一直留在家里。
这会儿敖瑾正来了宴春苑,还带了好些吃的给狼犬,矮身蹲在树荫下,耐心地喂狼犬吃饱喝足。
还时不时伸手揉揉狼犬的头,像是鼓励它,更像是夸赞奖励它。
狼犬的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敖珞在房里叫了安夏,安夏连忙在门口敞门应了。
敖珞脑子还有些懵,疏懒地坐在床上,眉眼惺忪地问:“眼下什么时辰了?”
安夏应道:“已经过了午时了。小姐终于醒了,奴婢这便去给小姐拿午饭。”
“……”敖珞反应了一会儿,揉着额头咋舌道,“已经过了午时了?我竟睡了这么久?安夏你怎么不叫醒我呢,我没去向娘请安啊……”
安夏眨巴着眼道:“小姐太累了啊,奴婢叫过两次也没叫醒。但小姐不用担心,早间的时候二少爷顺路过来了一趟,让小姐安心睡,说是会替小姐向夫人问安哒。”
“……这个罪魁祸首,还真真是会做人……”
哪想敖瑾忽然出现在门口,看着她道:“你在嘟囔什么?”
敖珞抬头看见他,未语脸先红,她默了默,才硬着头皮眼角抽搐地道:“我是说,真是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