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冷眼看着她的表演,眸色反而愈发冰冷:“就这样?”
夏安然眼泪还挂在脸上,惴惴不安道:“什…什么意思?”
沈寒川眸光厌恶地俯视着她,缓声道:“意思就是你被揍轻了,你这条贱命,就不应该活!”
话音落,他扬声道:“进来。”
“沈少。”
两名黑衣保镖走了进来。
沈寒川扯动薄唇,轻飘飘丢出一句:“把她的两只手给我剁下来。”
夏安然闻言,顿时慌了。
她着急忙慌地从地上爬起来,爬到沈寒川脚旁,颤*栗道:“沈少,你不能这样对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现在都已经这么惨了,是,我是冒充了夏初,可是我现在已经被关进监狱,也受到了惩罚,求求你饶了我吧……”
沈寒川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夏安然眼泪混合着鼻涕直往下流,壮着胆子道:“沈少,这件事也不能去全怪我,当时是你把我错认成夏初要和我结婚的,我并没有说我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说起来,你也有一定的责任。”
越说,她越觉得自己委屈:“难道因为我被你错认,就要被关进监狱,砍掉双手吗?沈少,这对我一点都不公平,太残忍了!”
“残忍?”沈寒川眼神阴森,讥讽冷笑:“敢给子墨下药,这就是你的下场!”
一听这话,夏安然结结巴巴辩解:“沈少,你误会我了,我没有给子墨下药…虽然他不是我亲生的…可我也带了好几个月…我和他是有感情的……怎么可能去害怕他?是因为他一直和夏初亲近,不搭理我,才给他放了一点药。我问过了,那个药对人没有伤害……”
沈寒川眼睛猩红像是要吃人:“子墨现在生死不明躺在医院,还敢狡辩?”
子墨从小到大,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更是他一手拉扯大的,他连重话都不舍得说一句,她竟然敢给子墨下药!
夏安然慌乱地说道:“不可能,药……真的没有伤害,沈少,你会不会是搞错了?”
沈寒川冷冷地盯着她:“像你这种心思歹毒,丑陋至极的女人,根本没有活着的必要!拖出去!”
夏安然脸色惨白,身子抖个不停。
直到这一刻,她才彻底醒悟过来。
沈寒川今天过来根本不是接她,而是要她死,给沈子墨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