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隆隆,驶向太学宫。
不多时,马车停下,到了太学宫之外。
李子夜带着南儿走下马车,径直走向前方儒门圣地。
太学宫,学子来来往往,不同的课堂,有时距离很远,跑的慢点,很可能就会迟到。
就课程安排问题,历届太学宫学子们可谓怨声哀道,往往上了这堂课,就要跑着去下一个课堂,赶下一节课。
太学宫的规矩,迟到的学生,是要挨戒尺的。
要说,太学宫的教习们不知道这个问题,那绝对不可能。
唯一的解释,这就是太学宫的老头子们故意的。
严师出高徒,不打不成才,平日里不能随意动手的教习们总要想点办法收拾一下那些不听话的小子,不然,气都气死了。
“快点,下节是老法儒的课,万一迟到,会被打死的。”
路上,几名太学生匆匆跑过,最前方,一位学子回头看了一眼后面几人,催促道。
后面的几人闻言,立刻跑的更快一些,朝着差不多五里外的课堂跑去。
两节课,课堂相距超过五里,若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恶趣味啊。”
李子夜看到太学生们急匆匆的模样,幸灾乐祸道。
这种苦头,上辈子读书时,他也吃过。
“参见布衣侯!”
这时,有权贵出身的太学生路过,认出了李子夜的模样,神色一震,赶忙上前两步,恭敬行礼道。
“不必多礼。”
李子夜微笑道,“这是太学宫,一切礼数可免,切莫声张。”
说完,李子夜牵着南儿离开。
太学宫西北方向,犄角旮旯的一座课堂内,法儒将几名迟到的太学生骂了个狗血喷头,手中戒尺差点都要打断了。
总迟到的学生,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皮实,抗揍!
随便打,随便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